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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嗎?”

“……”

我一聽,立刻想起了黑魅煞那泰拳選手一般的武功,還有嚴嵩玉足上的清香,難以名狀的憂傷頓時湧上心頭。

回到指揮司後,我十分好心的先去給同事送藥,雖然遭到了許多的白眼,但畢竟他們感動了我,所以我並沒有跟他們翻車。

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,卻讓我不得不翻車。

我歡天喜地的去敲指揮使辦公室的門,卻半天沒人應聲。

“我去?”敲了將近十分鐘,我感覺不大對頭,難道這貨裝死,在屋裏偷偷抹眼淚?不不不,應無求絕不是那樣的人,他一定會仰望天空45度角叫眼淚不要流下來,然後隨便扯一個手下過來臭罵一頓。

“難道是想不開了?”被數次侮辱人格和智商後,他也許覺得生無可戀了?

我思及此,不由大驚,想也沒想,一腳就將門踹開闖了進去,還沒等嚷嚷“大人不要啊你還有我”,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。

猥瑣的你們一定以為我撞見了他洗澡或者換內褲,但是事情並非如此。

指揮使辦公室內空無一人,除了桌椅板凳等擺設以外,連根毛都沒有。

臥槽,是要玩躲貓貓?

我小心翼翼的將整個辦公室溜達了個遍,都沒有找到應無求的身影,只有那杯茶,一口沒動,放在桌上,已經放涼了。

憑我機智的頭腦,我立刻斷定,他走了。

啊他娘的,竟然敢放我鴿子!

我很不滿,大步流星的走出去,在門口隨便抓住一個路過的小同志,沒好氣的問:“餵,我家大人呢?”

被我抓住的正是今天中午那孩子,不知怎麽回事,他看到我好像怕怕的,微微縮了下脖子,答道:“回南千戶,應大人出去了。”

“我知道,他丫去哪兒了?”

說完以後我還慫慫的回頭看了一眼,嗯,還好應無求沒有突然出現。

小同志垂下頭:“小的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媽蛋。”我很郁悶,怎麽還挑我不在的時候玩失蹤呢?

我又問:“走多久了?不是去噓……茅廁了吧?”

“回南千戶,應大人離開指揮司約莫兩炷香時間了。”

兩柱香?也就是說,我剛出去不久,他就走了,難道是想跟我制造偶遇麽?還是說,他故意把我支開,然後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?

然後,我顧不得佩服自己的智商,插了馬達一般,狂奔離去。

系統像個弱智兒童一樣,不停問著:“客戶,客戶,我們去哪裏呀?”

我雖然懶得理她,但還是回答:“系統,系統,我們去嚴嵩那兒呀!”

沒錯,應無求肯定又去找嚴嵩討打去了。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才抓住離歌笑,還搭上了嚴嵩的黃金與公眾形象,卻讓他跑了,簡直是左右開弓扇嚴嵩大嘴巴啊!按照嚴嵩的尿性,絕壁是要在應無求身上發洩他的獸/欲,而應無求……我就不說了,總之,他肯定在那。

系統恍然大悟,狂讚我冰雪聰明,然後又問道:“那你現在去嚴嵩那裏,不怕挨打嗎?”

說實話,黑魅煞那一頓泰拳讓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,說不怕那絕對是在吹牛。但是,一想到應無求即將被嚴嵩踹到鼻青臉腫,我心裏一萬個不願意,到底是我的官配啊!

於是我一邊狂奔一邊怒吼:“老子才不怕呢!要打就打吧,我絕對不會讓姓嚴的動他一根汗毛!”

話音剛落,就見一人從我前面的拐角處慢慢的走了出來。

當時我就楞住了。

系統也楞了一下,隨即喜道:“好棒!你的表白真是太是時候了!”

我沒工夫搭理她,因為此時,應無求離我只有不到十步的距離,一手捂著胸口。雖然剛挨過揍,但並不影響他身上散發著的殺氣,很有逮誰捅誰的勁頭,臉上就像寫了個恨字似的,表情很恐怖。

不用懷疑,我剛剛喊得那麽大聲,他絕對聽見了。

那濃重的殺氣不知道是對嚴嵩那個抖S的,還是對我這個基佬的。

但是很奇怪,當他看向我的時候,好像又沒那麽嚇人了。

“尊敬的客戶,快去繼續表白呀!”

說實話,再次看到他這個熊樣,我很不開心,張了下嘴,卻沒想出來該說什麽。

應無求定定的看了我半晌,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,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沒啥好事。

這樣相面也不是辦法,我略有些尷尬的開口:“大人……”

剛說出兩個字,就見應無求眉頭一皺,我還以為他要罵我,連忙準備抱頭蹲下認錯,卻沒想到,他沖我擡起了手。

緊接著吐出兩個字:“過來。”

啥?!

原諒我是不腦補會死星人,我立刻想到他要我過去是準備強吻我,這樣霸道總裁的言行雖然很符合他的性格,但不太符合他剛被虐完的形象。

於是我妥妥的楞住了。

也許看我傻呆呆的站在那裏讓他很搓火,他瞪了我一眼,隨即冷冷的重覆了一遍:“過來。”

感覺我如果不過去,他就會讓我死過去呢。

我連忙走過去,彎腰低頭抱拳,裝孫子道:“下官來遲了,請大人責罰。”

“我罰你做什麽?”應無求的語氣突然柔和了很多,不知是不是被揍虛了。

我感覺有些難以置信,竟忘記了裝孫子,擡頭看向他。

只見應無求還是一臉高冷,緩緩將手伸給我。

這,這,這是要拉拉小手的節奏?!

他已經不嫌棄我是個偽基佬了嗎!

我大喜,看來應無求也不是那樣冷血的人,很好攻略嘛!攻勢已經奏效了,想到再用不了多久,他就會讚賞我,感激我,繼而愛上我,然後為我放棄官位,放棄報仇,放棄一切,被我成功拯救,想想還有點小激動。

我喜悅之際,仍不忘做思想鬥爭,是欲擒故縱裝矜持好?還是直率灑脫賣蠢賣萌?

就在這時,卻聽應無求涼颼颼的開口道:“扶人都不會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胳膊折了?還是聾了?”

他剛剛才放緩的語氣頓時又冷了起來,讓我十分蛋疼。

“是,大人。”我認命的扶住了被揍虛的他,略有些憂傷的道:“下官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,大人恕罪。”

他不言聲,可能是被我的深情感動了。

我扶著應無求慢慢往回走,因為他心情看上去很差,我便沒說話,他也一言不發,感覺很像一個啞巴扶住一個老年癡呆。

半晌,他突然開口道:“現在的俸祿如何?”

“啊?”

他微微側頭看著我,淡淡的問道:“夠養家糊口吧?”

應大人突然關心起我的生活費問題,著實讓我驚到了,我眨了眨眼,不知他是單純的關心下屬,還是話裏有話。

我答道:“夠,謝大人關心。”

應無求點點頭,他因為受傷,聲音有些啞,又有些飄。

“你家幾口人?”

你作為我老板怎麽能不知道我家庭狀況呢?我感覺有些不對勁,他不會是要開除我吧?

我楞了楞,不知道該不該回答。

不料這貨根本就沒打算讓我答,而是開始自問自答,像個深井冰。

“你,你娘,還有你妹妹?”

“回大人,是。”

我越來越覺得他是要開除我,連忙呼叫系統,問她應無求這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。

還不等系統回答,應無求就像好奇寶寶一般,開始繼續打聽我家庭狀況。

“你妹妹與你是一母所生?”

……他想幹嘛?!

我咽了口唾沫,掩蓋自己的心虛,幹巴巴的笑了笑:“是啊,大人……怎麽想起問這個?”

其實我感覺他很可能是想岔開話題,畢竟去找揍這種事情說出來不太露臉,而我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要問上幾句的,於是他有些羞羞,不想說,便先給我查戶口。

“沒什麽,突然想起來了而已。”說罷,他擡頭望天,突然一揚嘴角,看著我道,“五年前,我還見過她呢。”

臥槽?!

當時我就震驚了。

五年前,也就是離歌笑離職的那一年,那時,似乎我那倒黴哥哥還是個小龍套,應無求的官職也不是很大。

不過……這跟我有什麽關系?!

系統酷愛來解釋一下!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你有所不知,當你還是個小蘿莉的時候,曾去部隊裏探望過自己敬愛的哥哥,也許就是那個時候,與你的真命天子相遇了呢!”

“……”

我很無語,系統你別這麽坑好嗎?這種重要的前史為什麽不能早點告訴我啊!

應無求還在看著我,歪了下腦袋做思考狀,隨即笑道:“難怪,你們兄妹長得還挺像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【日常】

我叫南靜,是一名苦逼的女屌絲,萬萬沒想到,在車禍和奇葩保險的雙重作用下,我來到了這裏,冒充已經去世的倒黴哥哥,成為了錦衣衛指揮使應無求的下屬——兼未來女朋友。

此時此刻,應無求正溫柔霸道的看著我,笑的十分邪魅。

憑我這超群的智商,心下當即警鈴大作,我知道,應無求很有可能是懷疑起我的身份了。

我頓時覺得整張臉都僵了,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裝淡定。

啊,冒名頂替朝廷命官似乎很嚴重呢,算是欺君罔上吧?什麽當街腰斬,淩遲處死,五馬分屍,生吞活剝……

我似乎看到了自己被應無求用耳挖勺淩遲的畫面。

哎呦臥槽,開什麽玩笑!我對他這麽好,他絕壁不能夠這麽對我啊!

再說了,我演技這樣精湛,他怎麽可能發現我是贗品呢!

我定了定神,仰起臉來沖他一笑:“大人說笑了,我們是同胞兄妹,豈有不像之理?”

應無求還是看著我,感覺能在我身上看出花兒來一樣。

你大爺的,還沒完了是吧?

我心裏打著鼓,身上像針針紮一樣,別扭的很。

半晌,他突然嗤的一聲笑出來,緊接著點了點頭,說道:“今天放你的假,去陪陪家人吧。”

說罷,他手上微微一用力,將我推開,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
……這什麽情況?

因為兄妹二人長得像所以可以給哥哥放假嗎?

我強忍著想撲過去抱他大腿,求他千萬別開除我的欲望,鎮定的詢問萬能的系統。

餵,我說,他沒事兒吧?

系統用心虛的不行的語氣跟我賣著萌,說道:“啊,我不造呀!”

“好的。”我對於她這種十次出場九次沒用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,想了想又問,“那依你看,我是追上去繼續不要臉的陪著他呢,還是聽話乖乖回家休息呢?”

說實話,看著殘障人士應無求那孤單的身影,我是很想撲上去陪他回單位給他用雞蛋揉臉的。但是,一想到剛剛他那個拽樣,我又覺得,他很可能再說什麽啊你妹妹這個你妹妹那個,直到把我才是妹妹一事誆出來。

於是還不等系統給我出餿主意,我調頭就往家的方向走。

據系統科普,接下來的主線劇情是一枝梅四人組去行俠仗義,幫助農民兄弟們打跑拆遷隊……啊不是,打跑豹子幫,全程無錦衣衛城管大隊出現,於是,我也不用那麽勞累了。每日的任務就是給應大人端茶倒水拍馬屁,爽的一比。

應大人呢,不知道那天是精分了還是怎麽,再也沒有跟我提妹妹的事,我仔細琢磨了一下,可能是我想太多了,畢竟機智如我,怎麽可能隨便讓人看出破綻呢?但是我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收斂一下,萬一現在一個用力過猛,將他掰彎了,到時候怎麽用妹子的真身和他相處呢?

於是我感到十分憂傷。

***

此時此刻,應無求正坐在那,聚精會神的看我看不懂的豎排繁體書,而我則站在他辦公桌的旁邊伺候著。

正在我覺得腿有些微僵,準備趁他不註意活動一下的時候,突然有人敲門。

“稟大人,有您的書信。”

應無求聞言,皺起眉,十分不悅的“嘖”了一聲,看了我一眼。

雖然決定減少攻略強度,但畢竟我現在還在給他打工,所以,我將伴侶模式關閉,打開員工模式,馬上打開門出去,對那位送信的錦衣衛小同志一頓臭罵。

“你是怎麽當差的?大人在午休你不知道嗎?打擾了大人當心吵你魷魚!”

說罷,我一把搶過小同志手裏的信,摔上了門,緊接著將那封信像獻寶一樣呈給應無求。

但他卻遲遲沒有接,也沒有讓我放下,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。

我十分納悶,他這是要我念給他聽?

我正琢磨著,就聽他慢悠悠的開了口。

“南、千、戶——你這差是怎麽當的?”他看著我,揚了揚眉,“我是讓你叫他進來,誰讓你出去罵他了?”

哈啊?

不是讓我罵手下嗎?

那為什麽他要露出那副好煩啊好煩的表情?

大人你是什麽星座QAQ好難琢磨……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這個問題問得好,他是啥星座呢?請稍等,我去查一查!”

……你滾!

如果放在平時,我一定會用絕招.真.馬屁之術化解一切危機,但是,我眼前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:彎男應無求對著變回妹子的我嚶嚶哭泣,說你為什麽要騙我你好過分我恨死你了啦!然後我說你聽我解釋!應無求說我不聽我不聽……

於是,我竟然不知道說!什!麽!好!

估計是覺得我淩亂的表情很有喜感,他“呵呵”了一聲,然後用手支著下巴,賣萌嫌疑十足的看著我,說:“故意的吧?”

不!!!!我不是故意把你腦補成受的!!!!

也許是我的表情很奇怪,應無求看了我半天,不知道想起了什麽,又呵呵了一聲。

“你若是看那小旗官不順眼,將他調走就行了,你一個千戶,這點權力還是有的。”他拿起書來,一邊翻一邊說。

我去,我幹嘛要看人家不順眼啊!我現在腦子裏都是你的受樣,早就忘了那小哥幾個鼻子幾只眼睛了餵!

我始終不(知道該)說(什麽)話,只有低著頭一副認錯狀,遞信的胳膊都酸了。

而應無求,也終於發現了我的異樣,合上那本古董書,問我道:“平時那話怎麽說都說不完,今兒個怎麽啞巴了?”

我也不造啊!

呃,可能是員工模式出故障了吧……

見我還是不語,應無求要翻臉了,沈下聲來:“問你話呢!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下官,呃,那啥。”我靈機一動,咳嗽了兩聲,道“下官偶然風寒,嗓子痛。”

“哦?剛剛罵人的時候聲音很洪亮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女扮男裝追求暗戀的老板,但又怕掰彎他,現在不知道怎麽跟他相處,結果出現了上述的情況,我該怎麽回答?求助,急,在線等。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我給你查星座呢,你別急呀!”

“……”

***

我叫南靜,是一名苦逼的女屌絲,萬萬沒想到,我暗戀的老板應無求,最終還是相信了我,或者說,他懶得搭理我……

他看著無語的我,竟也很無語的嘆了口氣,然後拿走我舉了半天的信,拆開看了看,然後又露出了那種“好煩好煩”的表情,扔了下那封信。

“跟我走一趟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妹子們多次反應我棄坑,所以……我是來洗白(?)自己的。

看,我還是更了的。所以並沒有棄坑啦,但是……還是要先把隔壁那個磨人的坑先寫完,畢竟那個馬上就完了,你們懂的。

來來來,這是我的群【 215916625 】,歡迎催更和吐槽,會給你們名分的。

對對!順便求問大家,應大人的星座血型是啥呢~~?

☆、【糖哦】

雖然很明確的知道,應無求此次出現場一定與剛剛那封信有關,而且那封信八成還是嚴嵩寫的,但當我跟著他來到目的地的時候,還是小吃了一驚。

這不是京城第一大藥品生產總局保善堂麽?

嚴嵩為什麽要讓他來這兒啊?難道是要搞保善堂藥品代購?不對啊,藥品代購又不賺錢,還不如倒買倒賣海狗油什麽的呢。

也許是我的表情暴露了我的腦補,應無求看了我一眼,然後停在了保善堂門口。

“一會兒進去之後,把嘴閉好。”

咦,為什麽?裏面有催淚瓦斯嗎?

“嚴大人在裏面。”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,說。

我恍然大悟,那樣的話,不單要把嘴閉上,還得屏住呼吸啊!

我甚覺有理,便使勁點點頭:“是,大人。”

***

保善堂作為百年老字號兼全國制藥一廠,規模自然是不小,並且,由保善堂的董事長保祥發老先生親自接待,帶著嚴嵩和應無求逛了一遍生產車間。

嚴嵩很滿意,摸著灰白黑三色的胡子,笑的一臉褶子,說:“不錯不錯,難怪皇上要將制藥這樣的重任交給你們哪!”

“……皇上?”保老先生大驚,下巴都快掉地上了。

“嗯——”嚴嵩手不離胡子,慢慢的點點頭,掏出一坨明晃晃的黃布,遞給了應無求。

應無求接過那坨布,展開看了看,也點點頭,然後轉手遞給了我。

擦,這啥意思?

我掃了一眼,那塊黃布上繡著龍,應該是聖旨什麽的。我又掃了一眼在場的人,嚴嵩就不用說了,當朝一品,有下官在的時候怎麽可能讓他屈尊念聖旨?所以他把聖旨給了應無求,以襯托他的高貴冷艷權傾朝野,同理,應無求把聖旨塞給了我,以襯托他……呃,有個守護少年汪。

好吧,我懂的。

我認命的展開聖旨,看著那晃眼的金底黑字,清了清嗓子準備念聖旨。

不料,我一個“奉”字還沒出口,就覺得手上一輕,那坨聖旨不知怎麽又回到了應無求手上。

他像個沒事人一樣,巴拉巴拉的開始念聖旨。

這什麽情況!?搶聖旨什麽的也太奇怪了吧!

嚴嵩一邊摸著胡子一邊聽聖旨,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。保老先生跪在地上,臉上寫著“受寵若驚”四個大字,而我,傻傻的站在旁邊,揣摩著應大人此舉的動機。

他是不是覺得當著嚴嵩應該積極一點?畢竟這活兒是老板親手交給他幹的。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其實我覺得,你男人是心疼你了呢~”

哇哦,系統你不是去查星座了嗎?怎麽又出現了?

系統明顯沒有查到,呵呵呵呵的岔開話題,繼續說:“你看,你之前不是說你嗓子疼嗎,他就連聖旨都不讓你念啦,這不是心疼是神馬呀?這是好事啊!”

“……”

聽著她這話,我仿佛看到了應無求頭上飄著的“彎值+1”,突然感覺很對不起他。

我正看著彎大人出神,沒想到他突然回過頭來,正好跟我來了個實實在在的眼神交流。

也許是我呆呆的目光讓他很詫異,他十分高冷的沖我皺了下眉。

我本想沖他笑一笑,表達我深刻的敬愛之情,但一思及他的彎值,又覺得還是不動聲色的挪開視線比較好。

於是,他就看到了我先呵呵然後翻白眼扭頭——這樣一個鄙視意味十足的表情……

不!我不是故意的!

再看應大人,他早已轉回頭去,留給我一個憤怒的後腦勺。

擦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

一旁的嚴嵩沒有註意到我和應無求充滿基情的眉來眼去,而是一個勁兒的叮囑他和保老先生好好合作,努力制藥,好早日為皇上練出長生不老藥,讓他早日得道成仙。還帶來了合同,保老先生看都沒看,直接簽了。

而我對他們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,總感覺我現在在應無求心裏就是個給臉不要臉的死基佬。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你好搞笑哦呵呵呵呵!”

我很不開心,一個沒忍住小聲說道:“笑個屁!”

然後嚴嵩哈哈哈哈哈著突然就停了。

我去!

系統都是你的錯!

嚴嵩估計是聽見我說的話了,摸著他那三花貓似的胡子,一臉淫/笑的向我逼近。

“應大人——”嚴嵩拖著長音,問,“你這個手下,老夫怎麽覺得這麽面熟呢?”

還不等應無求回答,嚴嵩便問我道:“你叫什麽名字?老夫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呀?”

……啊對沒錯就是我,還記得嗎?我就是把你推了個屁墩兒的那個英雄!

但我能這麽說嗎?顯然不能。

在經過了和這位S/M狂人幾番交鋒後,我了解到他是一個比應無求更愛聽人拍馬屁的人,所以我並不害怕。

於是我從容不迫的撩袍下跪,施展馬屁神功。

“稟嚴大人,小的只是隊裏一個小官,本來今日能一睹大人威容就很榮幸了,沒想到嚴大人竟覺得小的面熟。小的真是三生有幸,祖墳上冒青煙了,小的死而無憾啊。”

“嗯。”嚴嵩很是受用,“不錯,會說話。應無求,你可真是會教手下。上次有個願意一心護你周全的,這回又有一個說話這麽好聽的,老夫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餵,嚴大人,兩個手下明明都是我好伐?

“……大人謬讚了。”被點了名兒的應大人躬身抱拳,對嚴嵩笑了笑。說罷,又壓低聲音,繼續道,“大人,現在……好像差不多該到皇上服藥的時間了。”

……我去,你們這是要給皇上大大吃慢性毒藥然後篡位嗎?

“唔,對對對,差點忘了。”嚴嵩拍了拍腦門,“老夫回宮去了,這件事就交給你了,辦砸了的話,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!”

看著嚴嵩咬牙切齒擰眉瞪眼的樣子,我發誓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的暗衛,我早就砍他腳了。

但應無求明顯已經習慣了,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,正色道:“是,大人請放心。”

然後,嚴嵩就在眾人的簇擁中,離開了保善堂制藥一廠。

應無求看著嚴嵩離開的方向,輕輕的從鼻子裏“哼”了一聲,將蓋了印簽了字的合同交還給保老先生,笑的那叫一個溫柔。

“那麽,希望朝廷和保善堂,合作愉快。”

靠,這麽溫柔,絕對有貓膩!

保老先生還不造自己已經大禍臨頭,喜笑顏開的應道:“好好好,恭送應大人。”

應無求點點頭,轉身出去了。

……不對,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。

“呃,這位大人。”保老先生慢慢踱到我身邊,有點緊張的問,“請問還有什麽事嗎?”

“我?啊——沒事了啊!”

“那能否請您起來呢?小店還要做生意……”

他話音剛落,我才發現自己一!直!跪!著!

臥槽這就是給人當狗腿子養成的習慣,沒聽到老板說起都不敢起來啊!

保善堂老板和夥計一幹人等全都像看奇葩一樣看著我。

我十分不好意思,站起身來,拍拍身上的土,囧道:“看什麽看!本官風濕骨熱,就喜歡跪在涼地板上!”

“……”

我哼了一聲,然後郁悶的離開了。

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吐槽一下系統,但我懶得理她。

剛踏出保善堂大門,就看見應無求站在不遠處,背著手站著,看樣子應該是在等我。

你大爺的那剛剛為什麽不叫我起來?!

好想把他腦袋劈開看看裏面裝的什麽啊……

但我並不能這麽做,我只有一溜小跑跟過去,然後尷尬的跟他道!個!歉!

“大人久等了。”我說。

“嗯。”他略帶笑意,問道:“還知道起來啊?”

擦!你還說!都是給你當保姆當出的職業病!

“我還在想,你若再不出來,幹脆就讓你去盯著他們制藥算了。”

說實話,應無求的聲音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,秒殺一切聲優,光聽他說話就能蘇倒一片——但前提是別老說的這麽欠扁好嗎?

我不知道該說什麽,只能認錯。

“大人說笑了。”

應無求聽罷,“呵呵”一聲,不知道是在鄙視我還是在報那翻白眼之仇。

***

我跟著他一路走回指揮司,剛到大門口,他卻又突然停下了。

我心說今天他什麽毛病,就愛停在門口不動。

只見他突然從懷裏掏出個巴掌大的小木盒,然後伸手遞了過來。

我:…………=口=?!

這是什麽?戒指嗎?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您想多了。”

……滾!!!

盡管被吐槽,但我還是抱著接戒指的心情,接過了那個小木盒。

小木盒上赫然印著三個大字——“保善堂”,底下還有一行小字“潤喉飴糖”。

臥槽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 昨天跟群裏妹子聊天,說到咱們大人被欺負了一輩子,在大多數同人裏還得當總受,太悲慘了,在我這裏總算硬起來了……嗎?

☆、【反腐】

臥槽……

我看看小木盒,看看應無求,感覺自己的CPU停止運行了。

這時系統又十分招人煩的連續“咚”了三聲,興高采烈的嚷道:“哇!都給你買糖吃了耶!好好好,太好了!我可以去領工資了!”

我懶得搭理她,連個白眼也不想給。

應無求看著呆滯的我,好像很不樂意,哼了一聲後說:“連謝字都不會說了?”

我一楞,隨即把頭點的像雞啄米:“會會會會,多謝大人,大人真是體恤下官哈哈哈……”

他一副沒憋好屁的樣子,向我微微一笑,道:“不過看你方才跟嚴大人拍馬屁的時候,嗓子挺好的,想來應該也不需要這東西。”

啥?!

說罷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他便一伸手,將那珍貴程度堪比戒指的潤喉糖拿!走!了!

“大——”我剛想解(yan)釋(shi)一下,他卻頭也不回的進了指揮司大門。

“……”

他一邊往裏走,一邊還撂下一句話。

“以後多看點書吧,下次再有聖旨還是要給你念的,省得不會念,再丟我的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餵,那是我不會念嗎!我還沒念你就把它搶走了啊!

……我好憂傷,真的。

說實話,自從上次險些被詐出妹子身份之後,我就發現彎大人就這些日子有點奇怪,雖然說不清哪裏奇怪,但是,看看今天出的事情,相信你們也發現了。

就當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,助攻離歌笑出現了。

***

那是在保善堂事件過去一星期的時候。

某天我剛吃完早飯,一路剔著牙過來上班,一推開指揮司的大門,我當時就震驚了。

只見錦衣衛門站成四列縱隊,就像上體育課的小學生。而那邪魅狂狷的指揮使大人,正站在臺階上,面對著隊伍十分嚴肅的訓著話。

我進來的時候,大門“吱呀”一聲,打斷了應老師的訓話,他停住了,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我,錦衣衛們見狀,也刷刷的回過頭。

“……”雖然有些尷尬,但這應該不算遲到吧?

我剛想跟各位同事以及暗戀的老板打個招呼,沒想到老板自己先發話了。

“南千戶——來得早啊。”

應無求雙手抱懷一副高貴冷艷的模樣,似笑非笑的看著我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反正眉毛一高一低像在cos陳坤。

餵你確定你是男主嗎?這種話怎麽聽都像是惡毒女配說的啊!

果然擔心把他掰彎是我想多了,呵呵。

於是躬身抱拳認錯:“下官來遲了,請大人贖罪。”

“不錯,還知道。”他點點頭,“再晚一會兒就不用來了。”

說罷,他一秒鐘變表情,板著臉像別人欠他錢一樣,對那四列縱隊說:“行了,你們去吧,如果沒抓到,就統統不要死回來了!”

四列縱隊大喊一聲“是!”然後踢著正步離開了。

我目送錦衣衛們消失,感覺十分迷茫。

“大人,又是哪個典簿啊知事啊的兒子白吃白喝了?還是哪個同知開黑窯子了?”

應無求聽了,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道:“都不是。”

“哦,那是老雜毛又看哪個首輔不順眼了?”

“……也不是。”

“哎?那莫非是又有人私印小黃書?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!下官造了!又是哪個官兒上折子叫皇上別煉丹了吧?”

應大人終於煩了,翻了個白眼,走進了指揮使辦公室。

我跟著他進去,前腳剛踏進門,就聽他沈聲問道:“你可知道工部蕭侍郎?”

我又有些迷茫,搖了搖頭,誠實的回答:“滿朝文武,下官只知道大人一個。”

應無求聞言,像是楞了一下,然後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
“啊不對!”被他這一看我想起來了,“下官還認識老雜毛和海瑞!”

“……”

他明顯不再想討論這個話題,背過身去,慢悠悠的道:“蕭侍郎你不知道,那他兒子蕭本,你總該略有耳聞吧?”

蕭本……?

好像是個坑爹的官二代?

“叮咚,尊敬的客戶,你答對啦!蕭本和他爹都是嚴嵩的後宮,仗著嚴大人喜歡,就老幹壞事,欺男霸女,寫文不填坑啥的,總之壞透了!”

搜噶!我了然了!

於是我說:“下官知道那個熊孩子。”

“嗯——”可能是看我智力得到了開化,應大人很高興,笑道,“這個人很喜歡鬥蟋蟀,最近他的賭坊要開張,我打算送他一份‘大禮’。”

哇!沒想到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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